收功后,叶寒看到云静脸上满是激动之色,尔后竟有泪光。“好……”云静喜极而泣,接而合上眼眸,喃喃道:“父亲,母亲,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。”
“静姐,你怎么了?”叶寒疑惑道。云静睁开眼,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,又是喜悦,道:“傻小子,你知不知道你这套法诀代表了什么?”
叶寒一怔,道:“啊?”
云静道:“从最早的须弥印到佛家六印,以及心印,这套法诀包含了整个天地众生的道理,所有气血养生尽在其中。若是长期练此门法诀,最后到底能走多远我不知道,但是绝对会不输于云天宗那个变态的家伙。”顿了顿,道:“叶寒,谢谢你,谢谢你连这么宝贵的东西都肯毫不犹豫的交给姐。”
叶寒开朗的一笑,道:“没有静姐你,我不知死了多少次了。命都是静姐你的,何况区区这套无始诀。”
“无始诀……”云静喃喃念道,随即眼睛一亮,道:“洪荒初辟本无始,要破冥顽须放空!这位教你法诀的大师乃是真正的高人。”
教会云静无始诀后,本来云静是想喊上他和孙晓天一起吃顿饭的,叶寒还真没做好思想准备。跟那家伙吃饭,他怕自己hole不住打人。连忙借口说还需要去跟梁家交代很多事情,表示等到了西伯利亚,多的是时间。云静一门心思要去领悟无始诀,也没有过多挽留。
别了云静后,叶寒驱车回到梁氏公馆时已经是下午五点。公馆里只有一些下人,守护的门徒以及厉若兰母子。之前有梁承丰镇压,那些姨太们,亲戚们谁也不敢来闹分家产,如今又是三叔公办丧事,自也是不敢来。不过这种平静厉若兰知道保持不了多久。
叶寒肚子饿了,厉若兰吩咐下人开饭。夕阳的余晖洒进饭厅里,梁幼凌坐在叶寒旁边,厉若兰与叶寒相对而坐。厉若兰讲到了日后可能面对的许多困难,因此软言恳求叶寒留下来。
叶寒看了眼娇艳动人的嫂子,无奈的一笑,表示真心的无可奈何,并表示干爹一定会有妥善的安排。梁幼凌听说叶寒要离开,闷闷不乐,不过却没有闹。只是问,“师傅,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,你还什么都没教过我呢。”
厉若兰也是期盼的看着他,她不希望这一别,以后再也见不到。她对别的男人都有种莫名的排斥,但是叶寒却让她觉得亲切。叶寒迎向两母子殷切的目光,喟然一叹,道:“有缘自会相见,我也希望能再来香港。”无形中多了一层命运无奈的愁绪。
吃过晚饭后,梁幼凌要叶寒带他去外面玩乐,厉若兰也是这个心思,想和叶寒尽量多待一会儿。叶寒当然应允,用法拉利载着两母子在香港有名的夜市,铜锣湾,金盛广场,政府中心等等地方一一游览。到了晚上九点,将两母子送回,好在梁幼凌也累的睡着了。叶寒抱着梁幼凌,陪着厉若兰进了公馆。
叶寒将梁幼凌放到床上,帮他脱鞋子,盖好空调被。厉若兰则调好空调的温度,两人这些动作温馨默契,倒有些像夫妻一般了。这种感觉让厉若兰觉得罪恶,又觉得有些享受,一想之下,脸便就红了。
叶寒倒没有想多,与厉若兰一起出了卧室。叶寒正色言道:“兰姐,我待会还有事情要办,就不待在公馆了。明天你们也不用送我,我不太喜欢这种离别的感觉。日后还长,若有机会,我一定会再来香港。”
厉若兰心中咯噔一下,看着眼前清秀干净的青年,他真的要走了?强烈的不舍充斥在厉若兰的心里,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点点头,道:“那我预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叶寒灿烂一笑,点点头,转身就要走。厉若兰突然鼓足勇气,喊道:“叶寒!”叶寒怔住,道:“兰姐?”厉若兰脸蛋红透,垂首道:“你跟阿华有点像,给我很安全的感觉。我有时候很怀念以前阿华抱住我的感觉,但是自从六年前,他再没有抱过我。以后,怕是也不可能了。你能代替他拥抱我一下吗?”这些话,厉若兰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鼓足勇气这么流利说出来的。她在叶寒要走的一刹,心底就像是有一个魔鬼在嘶吼,嘶吼着,女人,他这一走永远都不会再回来,你要一辈子的遗憾吗?
叶寒轻轻啊了一下,厉若兰脸蛋红透,窘迫至极,便转身要走。叶寒吃了一惊,连忙上前,几乎是强迫性的将她搂在了怀中。心中却是想厉若兰这一辈其实太苦,以后怕是难再见,何必要拘泥,何必不满足于她呢。
厉若兰穿的是浅蓝色吊带连衣裙,紧身的,雪白双肩以及锁骨都罗露在外,双肩浑圆而晶莹剔透,发丝上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儿。
叶寒轻轻搂住她的腰肢,厉若兰则像鸵鸟一般,头几乎埋在他的怀里,静静的享受属于他安心无比的宽敞胸怀。这一拥抱,让厉若兰忍不住沉沦。她不由自主想起那晚做梦,梦见与他的疯狂,呼吸急促,吐气如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