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窒息感消失，秦有渝猛地睁开眼睛，对上男人黑而沉的眸子。

那张少年的脸一点点与他重合到了起来，只不过现在这张脸轮廓更加深邃犀利，增加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气场。

唐至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女人，扯了下唇角，“泡澡也敢睡着，嫌命长？我要是晚一秒，你可就去见阎王了。”

顿了一下，他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，“还是，这次想玩儿自杀？”

秦有渝意识回笼，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，眼底的迷茫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冰冷。

她挣开唐至的手，先是快速地将挂在一旁的浴袍穿上，在腰间重重地打了一个结，才抬起下巴，冷冷地回，“你放心，在你死之前，我是不会让自己死的，我至少要死在你后面！”

唐至知道，这可不是什么情话，意思翻译过来就是，她得活着看他什么时候遭报应，好好看着他是怎么死的。

唐至不怒反笑，大掌一把扣在了秦有渝的后脖颈处，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将她拖至身前。

他低下头，薄唇亲昵地贴着她耳畔，“虽然也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，可你就是知道怎么招我。”

“怎么？忘了昨晚？要不要再帮你回忆一次？”

秦有渝从不愿意在唐至面前示弱，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，饶是再克制，她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颤。

唐至的吻落在了她的侧脸，秦有渝呼吸停了半拍，双手也用力地攥了起来。

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唐至，她隐约听到了一声闷笑。

就在她以为今晚又逃不过的时候，唐至忽地松开了她，微凉的大掌轻拍了拍她的脸蛋，“今晚没空陪你玩，可惜了。”

那语气，要多贱有多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