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会啊,哥哥不是自愿的,哥哥一定是被迫的。
大莲忍不住又看向绿荫树下拥吻的两人,心里酸酸涩涩的:哥哥啊,你是被迫的,你身不由己,你一个唱戏的,无法对抗公主、皇子的权势,可你也不必演戏演得如此投入啊!
那边厢,绿荫树下,黄剑勋放开了赵采玉,看着赵采玉苍白的小脸终于飞起了两抹红云,忍不住嘟哝道:“脸红什么?每次你偷袭我的时候,我可没有脸红……”
“那公子是觉得你也要脸红一次才公平吗?”赵采玉说着踮起脚尖,也来了一次偷袭。
不远处,回廊上的大莲两只眼睛张了张,还有完没完了,怎么又亲上了?
赵采玉放开黄剑勋,并左右打量他的脸:“咦,欧巴,你竟然不脸红?我这是偷袭没成功吗?”
黄剑勋机敏向后一步,一手掩住自己的嘴巴,一手指着赵采玉严肃道:“采玉小姐,不要再来一次了。”
赵采玉垂眉,不高兴道:“可是,那我要怎样才能相信裘大莲是公子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呢?”
好吧,黄演员只能豁出去了。
对于大莲来说,这真是个煎熬的日子,她真的不想再看到她哥哥和这个十七公主殿下卿卿我我了,然而她只是个小宫女,她又没法冲过去阻止,毕竟她不想自己和哥哥的脑袋搬家。
已经做了六皇子殿下的女人,大莲怎么会不知道六皇子殿下是什么人,而十七公主殿下与六皇子殿下交好,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哥哥被十七公主殿下霸占,实在是与狼共舞,与虎谋皮。
大莲心里的焦虑几乎要变成火把自己烧灼了。
长安城郊区的那户农舍里,吕娘子内心的焦虑也变成火烧灼着她,自从她如实告知两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后,这两个孩子就放飞自己了,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,你侬我侬,吕娘子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,趁着赵安之去城里上学,吕娘子就把楚明珠叫去,好好警告了一顿,大意无非就是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,可你是被我当亲生的一样养大的,我拿你当亲女儿,安之就是你弟弟,哪有姐姐和弟弟这么没羞没臊的?
楚明珠怎么可能听?吕娘子和楚明珠讲道理肯定自取其辱啊。
楚明珠白眼一翻,讥讽吕娘子道:“你怎么有脸说拿我当亲生的养?你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你都忘了吗?现在我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,我也就理解了,不过你放心好了,我大人有大量,将来我嫁给了安之,做了你的儿媳妇,我是不会虐待你这个婆婆的,你放心好了,我会给你养老的。”
“哪有女孩子这么不要脸的?”吕娘子见楚明珠大大咧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简直气得要吐血,恨不能找根棍子把楚明珠打一顿。
楚明珠说道:“你要是还敢再打我,把我打出个好歹来,回头安之再生病,可就无药可医了,那江流儿师父说了安之得的是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——赵采玉就是赵安之的心药!”
然后楚明珠就催促吕娘子去许医生家里煮饭去,让她多赚点钱,回头攒起来给她和赵安之办婚礼用。
吕娘子怀着郁闷的心情出了家门,往许医生家里去,到了许医生家里,发现许绍烨今日没有去太医署,一个人躺在卧榻上唉声叹气,吕娘子去看他,才发现他脸上挂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