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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神仙是好的，总是济世救人，心怀善意。

可是这个世界的神仙，真是完全跟想象不同，他们的欲.望更强烈，心思比人类更复杂。

仔细想想东方无殇的话，也觉得并非没有道理，若真是无欲.念，为什么要求长生不老。

这和爱财、爱权势，有什么区别，只是欲.念更高端了更难实现而已，可是……

“好，就算你说得没错，但欲.念也有好坏之分，若只是通过自己努力，不祸及他人的情况下去修仙，追求更好的生活，那就是积极进取，这叫有上进心。若是想着利用别人，牺牲无辜来成就自己的欲.望，那就是坏蛋。”

季婳想想，对，就是这样，这人的说服力太强，她差点被东方无殇洗脑了。

东方无殇惊讶的看着她清明的眼神，能不被他迷惑的人很少。

伸手轻轻触摸她的眼皮，笑得讽刺：

“那是因为你的经历还太少，人都是一步步改变的，你第一次做坏事会觉得害怕，第一次杀人会罪孽感深重，当杀多了，你还会觉得罪孽吗？心会变得无所谓，眼光会更长远，想要得到的更多。成就万世基业的帝王，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，牺牲一小部分人，换来的却是不世功绩，看，他们都名垂青史，成为伟人。”

季婳被他摸得汗毛倒竖，她就知道这个表面优雅的皇叔，从来都不是与世无争。

这男人骨子里根本就是一片铁血雄心，就算外表多俊逸温柔，都掩不住他眼底的野心与欲.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