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是屠杀的开始。

没有任何理性，也不管那些天兵的恐惧和求饶，她只想将这群压迫自己的天界人杀死。

现在想起那时的疯狂屠杀，还有被那种被无上力量控制的感觉，让她都觉得震惊，这就是她的本性吗？而那股力量，就是她自小出生时，就带有的神力。

只是在身为龙女的时候，她都从未爆发过如此强悍的力量，简直比她全部神龙之力还要强几倍。

这力量到底怎么回事？

“你醒了？”月御鬼君坐在火堆前，伤势已经被不见月治疗了，虽然气息虚弱，但因为神龙的心头血在发挥作用，他伤重却不至于死亡。

季婳坐起来，看到月御，小白，不见月，人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她。

“我那时……很可怕吧？”季婳知道他们肯定被自己当时的样子刺激到了，无论是谁，看到一个兔子突然变成嗜血的野兽，都会震惊，甚至恐惧。

“有点。”小白点点头，随即眼睛又大亮，扑过来，“但是，好威风啊，你太帅了，杀得那群嚣张自以为是的天兵落花流水，你没看见那东方无殇的表情，哈哈，震惊又畏惧，那吃瘪的表情，真是太爽了。”

不见月洒脱的一笑：“可怕什么？如果不是你这么强悍，一直帮我，我现在还拿不到鱼阴石，对敌人狠，总好过眼看着自己人被屠杀。”

季婳被以为他们会因为对她产生畏惧或者疏远，没想到他们居然不在乎。

她的心为之一暖，果然，真正的朋友永远不会介意她变成怎样，只会无条件的支持。

那么自己为他们手染无数鲜血，也值得。

“但你当时是怎么回事？你那时候……不像你。”月御眼底藏着一丝深深的忧虑，他以前常年陪在龙女身边，对她的性情再清楚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