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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意瞄了她一眼，说不出复杂疲倦。

那份疲倦落在苏曼可眼中，让她忍不住放软了声调。

“意，你很难受吗？。”

苏曼可看着那苍白如纸般的容颜，她的心顿时心疼起来，她轻轻抬头，伸出手指去触摸南宫意紧紧蹙起的眉头，试着想去抚平它。却在手还没有碰到的时候，被南宫意冷漠的隔开。

太冷漠了——

冷漠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！

苏曼可的心，重重的被击打！

她的眼眸中涌出浓浓的失落，还有落寞的哀伤。眼泪簌簌而下，尽管不想在顾念离的面前示弱，可她的眼泪，还是忍不住的往下落——

“意……为什么？”

下意识的，苏曼可相信顾念离说的是真的。

如果没有法律的公正，没有结婚，那么她要怎么样，才能够留在他的身边！

她已经用尽一切去交换了！

用尽一切啊！

五年，她被他亲手送入牢狱五年，如果不是知道顾念离已经‘死’了，她如何肯心甘情愿的在牢房里呆五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