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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的让她忍不住的怀疑，仅仅是错觉——

可是，真的只是错觉吗？

顾念离越是想要看清楚碎片的记忆，就越是没有办法控制头疼的程度。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样嗡嗡的作响，她伸出手，挣脱南宫意的钳制，双手捂住两侧，猛的蹲了下去。

头痛如裂——

大抵就是如此——

眸子里不自觉的染上了红色的血丝，痛到了极致，她还是咬紧了下唇，死也不肯发出声音。娇嫩的下唇瓣根本就不能承受这样的力道，被顾念离刹那咬破，唇瓣渗出了血红来。

“少爷，少夫人这是……”

“叫医生——”

搂住顾念离的肩膀，南宫意跟着蹲下来，捏住她的下颚，微微用力，顾念离吃痛的张开唇瓣。就在这时，南宫意出乎意料的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。

“念离，实在痛就咬这里！”

顾念离哪里肯，重重的摇头。

她还有几分理智，又怎么可能去伤害南宫意？

管家急不可耐，想要去找李格，可李格还在抢救南宫瑶。找其他的医生，又来不及。看顾念离头疼的程度，实在不像是能够等到其他医生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