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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清说离婚要娶她,她当是他开玩笑;季少风说要娶她,她当自己配不上;那么身上的男人,鼎鼎大名的季五爷说要娶她,她心里为什么会飘着酸涩的寂寥感?
安七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,她明明什么都不想要,好似又偏偏都在乎。
她道:“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,我希望嫁给的是爱情,而不是将错就错的嫁给婚姻。”
季流年……似乎在笑,笑的鬼魅,他低沉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很性感。
他对安七月说又好像对自己说,他道:“这样的婚姻很令人憧憬,我会努力满足你!”
他的尾音像投掷在湖心里的石子,叮咚悦耳致命的惑人。
安七月尚未明白他话里的深意,吻再次卷土重来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他稀碎的吻留恋辗转在她的耳后,然后绵延至脖子下巴一路下行……
他低浅的嗓音一字一顿,沉着有力,“听别人说爱情是做出来的,以前我不信,现在觉得可行。所以,你要乖乖的听话,不然会弄疼你……”
安七月……
……
一切开始归于冲动终于平静,好似水到渠成,实则情之所至。
对刚开荤的季流年来会说,做一次跟做两次三次没什么区别。
尤其是存了这么久的存粮,粮仓爆满,他恨不能一夜之间全部贡献出去。
从沙发,到壁橱,到床上,到卫浴……一路所求,都刻下了属于他的印记。
身体和灵魂的感官在曙光见晓的夜幕里达到双双沉沦!